魏婴最终被安置在一处神庙内,漆黑一片如鬼魅,泛着银光的神像似妖魔鬼怪
微弱的光亮了一盏,魏婴看到那人身着一身黑衣,面具之下是张什么样的脸却始终看不透
魏婴此时瘫软在地上,眼神一直跟随着那人,直到他走过来蹲下,伸手捏住自己的下巴,迫使自己抬起一点头来
【资料图】
对方没有说话,只是就保持这个动作看着魏婴,眼底神色晦暗不明,许久才松开
魏婴像是松了一口气,无力的趴在地上,他想,如果这个人现在对他做什么,想来也是案板上的鱼,任人宰割,可没有发生预想的事,那个人只是坐在了他旁边,然后闭眼休息
夜晚温度骤降,魏婴渐渐感到寒冷,毕竟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纱衣,而且还是躺在地上的,寒气一下包裹了他的身体,冷得哆嗦起来
旁边的人似乎注意到了,解下自己的衣袍盖在他身上,却没有缓解,魏婴依然觉得冷
素白纤细的手腕从衣袍底下伸出来,费力的向对方的方向伸过去,说出今晚的第一句话
“抱抱我可以吗”
音色带着点颤音,对方不为所动,魏婴最后带着一点哭腔
“我好冷…求你”
似乎觉得他确实可怜,那人过来把他搂进怀里,魏婴心头一喜,或许这人不坏
他好想看看这近在咫尺的脸长什么样,想去摘下面具,手才刚刚准备抬起,那人好似知道他心中所想,大掌握紧他的细腕,也说出今晚的第一句话来
“别乱动”
这一句话蕴含警告,魏婴不敢轻举妄动,只好乖乖收回心思,抓住自己手腕的大掌也收了回去
偌大的殿内安静非凡,只能浅浅听到两人交错的呼吸,魏婴不敢想如果今晚没有发生这个意外,那他现在会是怎么样,一想到神圣的祭司神殿竟是靠着这种荒唐的事来骗取百姓的崇拜,靠着身体来换取所谓的和平,也难以想象每一任的祭司是怎么接受的
魏婴想到了爹爹,难道他也是这样,被五国继承人占有,玩弄,这简直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
魏婴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,或许是怀抱里太温暖,又或许是感觉到没有危险,他居然可以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安然入睡
外面天光大亮,魏婴睁开眼睛,身边已经没了人,只有那件外袍还裹在他身上
发现自己身上的药效好像已经过了,他活动了一下手脚,慢慢的爬起来,看清殿内的面容,几个神像威严的矗立在四周,好像在直直的盯着他,有点毛骨悚然
魏婴在原地踌躇,他现在是该离开这里还是等昨晚那个人来,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,应该不在祭司神殿内,想了会魏婴还是决定先等等,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,他好像变得无依无靠
祭司神殿,白潋被温晁提着领子,质问魏婴到底在哪,他心心念念的等着美人,结果不知怎么回事,居然消失了,害他空欢喜一场
“太子殿下,我昨晚确实是把人交给了您”
“放屁,老子哪里看到人了”
“太子殿下,祭司神殿从来不会欺瞒皇室”
“我说温晁,不会是你得了美人,乐不思蜀,然后舍不得给我们享用,想独吞吧”
“哼,我温晁是这种人吗,聂怀桑你可别血口喷人,谁不知道就你花花肠子最多,万一你等不及了半路把人劫走了呢”
“我可没那么急色,说好一人一晚的,我等得起”
魏婴凭空消失,说实话其他人多多少少都觉得可能是温晁把人藏起来了,毕竟魏婴何等绝色,这样的美人谁不想独占,第一个享用的温晁嫌疑真的很大
眼看众人都以为是他把人藏起来,温晁冷笑一声,抓过白潋
“到底把人弄哪里去了,不要试着挑战我,不然…你会死得很惨,而且,你长得也不赖,我不介意让你补偿一晚,毕竟你这张脸也是绝色,不然也不会另我父皇至今都念念不忘”
白潋冷着一张脸,他已经学会了忍耐,再难听的话对于他已经没有任何威胁,也不在意别人的侮辱
“祭司昨晚已经交给了太子,如今人不见了,我还想问太子殿下要人呢,不然今晚怎么伺候金国太子”
原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金子轩此时才回神,是啊,今晚可是到他了,可人呢
“温晁,赶紧把人交出来吧,反正又不是只享用一晚,以后多的是机会,干嘛这么伤感情,咱们五国之间的平和可不能因为你被打破啊”
“我再说一遍,我没有把人藏起来”
可其余四人似乎都不太相信,面对质疑的目光,温晁孤立无援,本就暴躁的他把矛头转向金子轩,两人激烈的争吵起来,聂怀桑在一旁悠哉悠哉的看戏,江澄和蓝湛从始至终都没有出声,默默的看这一出戏